墨守城规

“我站在时代的路口回首徘徊。”

【已淡圈】

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
刀尖行走爱好者,意难平事制造机。

已经打不动游击的游击型刀子文er。
重铸文er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这个故事,永垂不朽。」

【APH】【雪兔组】【分歧与整合】

【分歧与整合•雪兔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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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这个人。明明嘴里说爱我,却又让我这么难过。”
他嘟囔着,独自一人迈向了脚下那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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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与整合】

普鲁士讨厌和俄罗斯的性爱。

普鲁士讨厌俄罗斯。

和那家伙的性爱甚至都称不上是一种爱,相比之下更像是一种以繁殖为目的的交配。所以每次做的时候他都会认为自己是一只被强暴的母熊。

他不反感性爱。

谁都会遇到几个拥有奇怪癖好的上司,这种事情他,他们全都心知肚明。

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好像是在某次和会房外的小路上,不过都没什么区别。那头熊摇摇晃晃的跟在他身后然后猛地扑倒了他。他发誓他从不反感野战,但绝不是这种毫无准备的。就算到了现在,他也可以清楚的回想起那冰凉的石子地和对方身上扑面而来的酒气。哦对,还有那把佩刀。那把该死的佩刀在他们办事时一直都在契而不舍一下一下的戳他的军皮靴。真应该感谢上帝和皮靴厂,否则被戳的就是他的大腿了。

以及在开始之前他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出的那句话。

他说:“别动,基尔伯特。”

很奇怪,因为在这句话之后他就真的没有再打算挣扎了。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因为这样。

只是因为他是普鲁士,而他是俄罗斯。

又或者是另一次,他以他上司的名义出访他的国家。在当天的夜里,他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普鲁士真的想不通他是哪里引得这头熊三番五次的找上门来。不过还好,他们也十分享受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毕竟这也是少有的几场让他有准备的一次。没有冰凉且咯人的石子地,有没有该死的佩刀。十分难得的,在一个正常的地方。

十分难得。

普鲁士觉得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在会议室桌子下憋着不敢喘气的感觉。一片昏暗的桌子底下看着不知是谁家上司锃亮的黑皮鞋尖离自己鼻头只有三十公分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他发誓。不过还好那圆桌比较大,他可不想在一堆人的面前出丑。

不过我这辈子已经要到头了。普鲁士这么想到。他可以十分清楚的感受出生命从身体里流出的奇妙感觉,意外的,十分舒服。

如果忽视了凶器和使用它的那个人的话。他想。哦该死,我觉着这把匕首的触感和当年那把戳人的佩刀像极了。

还有现在站在他面前微笑的那头熊。

俄罗斯——或许现在应该叫他苏维埃了。改个名字而已,他们所有人都会经历过的事情。就像他最开始叫条顿,而他最开始叫基普罗斯。

苏维埃现在他面前,带着微笑,却又令人感觉面无表情。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普鲁士想。这是一场战争,而我输了,所以我必然要承受失败的代价。

被削弱或是死亡,从来都是这样。

他感觉眼前开始发黑了,失血过多最典型的症状。但为什么这家伙还站在我面前啊,连死都不想让本大爷死消停吗?

他愤愤的想到,不过那家伙仍然站在他面前,仍然带着那种怪异的微笑。

不过说回来啊……这熊的家里在这个季节也会下雨吗……还是这种短促而激烈的。但是看起来,这片乌云对我到时格外青睐嘛。

他翘起了嘴角。

失败的人连阳光都不配获得,看来说的很对嘛。

“你也是这样想的吧,基普罗斯。”

可惜他已经虚弱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消失前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的感觉貌似也不错哦。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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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讨厌于俄罗斯的性爱,他讨厌俄罗斯。

但他同时也十分享受他们的关系,并乐此不疲。

他讨厌俄罗斯,但他同时也爱他。

只因为他是普鲁士,而他是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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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与整合•END】
【BY:A_black 小黑】
【手稿完结于2016'4'20】
【赠予已经不在的cper白诏,于2016'7'09】

开头梗出自南康白起的《我等你到三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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